話說,我現在回到台灣了,搭昨晚的飛機,今早抵達台北,
原本幾天前就一直在候補機位,好在終於被我補上,
在飛機上狂睡調時差,因為我知道當我落地後,是台灣時間的大清早,我可沒時間睡覺啦~
到台灣後,先回家和家人短暫小聚,接著立即衝往行政院探警官大人的班,
他已經快一個星期沒回家了,每天住在行政院的餐廳休息區,餐餐都吃便當,
不是在員工餐廳趴睡,就是睡在車上,連梳洗都不方便,好在他新婚空姐老婆有幫他帶替換的衣物(好貼心喔!)
他還算好只需要督導就好,其他基層的員警更辛苦更可憐,要站在第一線風吹日曬雨淋,甚至睡在旁邊樹叢間被蚊蟲叮咬,
我出發前先去旁邊買了酸梅湯帶給他們解解渴,還帶了一些精神糧食和糖果補充體力,
好玩的是,每位員警都叫我學弟(因為我的穿著一副學生樣),並問我那個單位那一期的,哈哈~我只是小小電影編劇而已,
各位警察大人,辛苦你們了!
ps.這趟台灣回的突然,還沒想到要待幾天,我連回程機票都還沒買呢!就讓我待到公司打電話來催吧~
* * * * * * * *
輔導室,彩子和彌生面對面坐著,桌上的水杯沒有動過,彩子只是一直低頭看著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指。
「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?」彌生開口。
有那麼一瞬間,彌生以為彩子會告訴她晴子自殺的事實「今天早上,她還很開心地要和我說一件事…」
彌生很專心地聽「是什麼事,能告訴我嗎?」
彩子遲疑了一會「她說她不是處女了,而她要介紹給我看看那個男生,就約在今天午餐…」但是她知道,今天中午的約永遠都等不到她了。
彌生望著她,同時流露出慈悲與關懷「哭出來吧。」
彩子搖搖頭「我不想哭。」應該說,彩子從來不會在別人面前掉眼淚,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。
彌生腦中在思索著「妳猜的到那個男生是誰嗎?」
「我不知道,她只有告訴我是球隊的男生…」彌生心中的疑惑似乎解了不少,說不定就和她所想的一樣。
「彩子…」她開口,試圖以最平靜安撫的口吻說道「妳知道球隊有些男孩子在玩一個幫女孩子評分的遊戲嗎?這樣的關聯有讓妳想到些什麼嗎?」
彩子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思好煩亂,無法將所有的事情連接在一起「我不清楚…」她誠實的說。
叩叩,一陣敲門聲響起「請進。」
進來一個穿著警裝的男子「相田小姐。」
「牧警官。」彌生站起身來,並對著彩子說道「不好意思,彩子,妳先在這裡等我一下好嗎?」
彩子沒有回話,也沒有看向她,依舊低著視線。
關上門後,彌生跟著紳一走到空無一人的走廊上,這是晴子的置物櫃位置,用萬能鑰匙打開晴子已鎖上的櫃子,紳一在裡面翻找一番。
「有什麼線索嗎?」彌生問。
「看似沒有。」紳一回道「只有…一張相館的領據…和一本日記。」
彌生接過領據和日記,心中有些想法。
叮咚~「各位同學,今天我們學校有個女孩自殺了,我們在此為她默哀一分鐘…」校園內的廣播系統響起,彌生哀傷的聲音從播音器傳出。
當彩子聽到彌生的這段話時,腦中又想起許多不願去回想的回憶,站起身,奔出輔導室…
「喂,花道,那本計分本呢?」下課時間,彰的臉色略有難看,不見他以往輕鬆無謂的模樣。
「在這裡啊。」花道從置物櫃中拿出本子,彰一看到本子就快速地搶過去,翻到自己那頁。
「怎麼啦?哥們。」花道不解彰的行為。
當彰看到自己那頁上面的女性名冊,他立刻拿起筆,將最下面的『赤木晴子』這個名字刪除。
「喂喂,到底怎麼了?你告訴我。」花道搶回本子問。
只見彰青著一張臉「是她。」
「誰?」
「今天自殺那個女生。」彰壓低聲音「我昨晚就是和她上床的。」
花道睜大眼睛,眼神中流露出不敢置信「真的?」
彰無奈地繼續說「她好像誤會了什麼,以為我會和她在一起,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…我今天也告訴她了…我們只是玩玩…但是…」
彰快說不下去了「我在想會不會是這個原因…」
花道笑了起來「白癡,你想太多了啦!只是上床而已,能指控你什麼?」
他將本子再度翻開彰的那頁「這上面每個名字都是有意義的,你以為就這樣劃掉就能和她的關係撇的一乾二淨嗎?」
雖然花道這樣說,可是還是未解彰心中的疑慮「我昨晚…和她合照了一張相片。」
二人對視了一眼,明白彼此心中的想法,接著花道拍拍他的肩膀「放心,我會幫你把照片的事搞定,這樣就沒人知道你和她認識了。」
To be continue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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