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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篇改編自網路同名搞笑文【醫生不是好惹的】,
用藤真來當主角實在太適合了,
抱歉,此篇的髒話超多,請見諒~

 

* * * * * * * *

 

醫生被不良少年毆打不是新聞,但是不良少年被醫生修理倒是少見,

我就遇過把我惹惱的惡棍,而他的報應是極端的詭異與悽慘…

 

那天,台場人潮洶湧,我吃了一碗味噌拉麵,湯美料實在,讓我生命的原始慾望得到部份的滿足後,我左瞧右望地一面欣賞熱鬧的人事景物,一面緩緩踱步回停放汽車的地方,準備打道回府,睡個甜蜜的覺。

走著走著,突然,有個看似小混混的年輕人,搖搖擺擺地向我走來「先生,高島町要怎麼走?」

哦,原來是個問路的,我還以為是找碴的,嚇了我一跳。

「前面第二個紅綠燈左轉,遇到第一個路口右轉就到了。」我熱心地比手劃腳指點一番,雖然自己也是外地客,不過一年來經常在外遊蕩,方圍十公里內,幾乎可以做嚮導了。

「喔,多謝。」少年跟我道謝。

「不客氣。」我對他優雅一笑。

我依照原來的行進路線去牽車,然而,就在我正準備打開車門的一剎,一轉頭,竟發覺那位少年像個鬼魅一樣,不知什麼時候,無聲無息地站在我的右邊車旁。

他用凶狠惡毒的眼光瞅著我,嚇了我一跳,也本能地對著他看。

「有什麼事嗎?」我疑惑地問。

「喂!混仗!我跟你問路,你是什麼態度?」那聲音像是從咬緊的牙縫擠出來的,讓人不寒而慄。

我不想惹事生非,但知道麻煩已經找上門了,儘管我刻意態度謙卑,語調和緩的向他說明「我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講了嗎?」

話才剛說完,只見他一拳擊向我,剎時,我感覺眼睛一陣酸麻,眼前一片金星閃爍,幾乎痛得快昏過去。

潛意識告訴我,我被攻擊,眼睛中拳了。

還來不及反應,第二拳又來了,我下意識地用手去阻擋,這次我感到一陣鼻酸,而且有某種溫熱黏滑的液體從鼻尖滴流下來。

我勉強睜開刺痛的眼睛一看,原來剛剛阻擋的手被他這麼一攻擊,戴在腕上的錶已經鏡面破裂了,而破裂的鏡片把我的鼻尖削掉一塊肉,鮮血如注地流得我滿身滿手都是…

看到自已受傷流出的鮮血,潛意識內隱藏很久的野獸搏鬥本能也被打醒…

再不反擊,會死得很慘。

雖然,我還不明白自己為何被挨打,但「為什麼?」已經不重要了,「怎麼辦?」才是當務之急。

於是,我強忍著臉部有如爆裂的劇痛,把車門順手一推,它應聲關上,然後憑著已被打得模糊昏花的視力,飛快地伸出左手,死命地抓住他的頭髮,右手掄起拳頭,用盡全身的氣力,往他的鼻子打了過去。

他似乎對我反擊之快,出手之重,毫無閃躲招架之力「啊!」慘叫一聲,就倒臥在地上,雙手抱著臉在地上打滾,掙扎爬著想逃離現場。

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個空手道二段的高手,我一個箭步追了上去把他扳倒在地上,然後用右膝壓住他的身體,左手抓緊他的頭髮,右手繼續猛搥他的臉,一付武松打虎的兇悍架勢。

我瘋狂死命地搥,他則苦苦哀叫求饒,只是,被激起獸性的我,卻越打越起勁,越搥越憤怒

我邊打邊狂罵「媽的!跟你無怨無仇,把我打成這個樣子!」

我鼻頭的鮮血持續滴流而下,隨著晃動的身體濺得滿地都是,而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,像是在觀賞免費的格鬥摔角比賽,保守估計有四十到五十個人。

可能我演出太火爆了,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解,我想停手卻找不到台階下,最後,只得瘋狂地對著觀眾嘶喊「快叫警察來!把這個王八蛋捉到警察局!」

我繼續地用各種方式教訓他,折磨他,我聽他在哀嚎求饒,但我毫不心憫手軟。

我強烈的意念是「我沒招惹你,你竟視我為魚肉,任你蹧踏毆打,現在我非討回公道,打得你屁滾尿流,我是不會善罷干休的。」

常言道「寧願打瘋狗,也不要惹睡犬。」平時的斯文書生,把他惹毛了,可是會跟你玉石俱焚的。

在圍觀群眾吵雜的驚呼聲中,我彷彿聽到警車聲,心想再打下去可能會鬧人命,警察來了也好,把他送警法辦。

人群讓開了一條路,我用膝蓋壓制著這個惡棍,眼光瞥向鳴咿聲傳來的方向。

奇怪?來的不是警車,而是救護車?

可能觀眾覺得滿身是血的我,或許倒地翻滾的他更需要先送醫,還是醫院的辦事效率比警察局高,搶先一步抵達現場?

只見二名壯漢跳下車,推著急救擔架狂奔而來。

我定神一看,老天!竟是他們!

「咦?藤真醫師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
那二人竟是我們醫院的救護車司機,清田信長和櫻木花道,他們吃驚地問道。

「這個人無緣無故我把打成這樣!」我激動地指著染滿鮮血的鼻子與嘴巴。

「什麼?他竟敢打我們的藤真醫師喔?」說著一人踹他一腳幹道「他媽的!敢欺負我們的藤真醫師?來來來!到我們醫院再來算帳!」

「藤真醫師!你的鼻子要好好縫一縫,趕快上車,一起回醫院吧!」

救護車很快地急駛回急診室,一到大門,二個司機又把這個小混混踼下車,外科助手三井壽不明究竟地圍過來探詢「藤真醫師,你怎麼受傷了?」

「媽的!莫名其妙被這個人打成這樣!」同樣問題,同樣的回答,也得到同樣的反應。

「靠!拿電擊器電他!這招好久沒用了!」一個外科助手竟想出這個修理人的怪招。

「好啦!別打啦!再打會出人命的!」我感覺場面要失控了,趕忙從鐵床上蹦跳起來,走向司機休息室,叫他們住手。

只見那個傢伙向我跪地痛哭求饒,大夥還在那邊摩拳擦掌,一付還止不了手癢的嗜血模樣。

後來他們幫那個小混混的傷口消毒的時候,用的是酒精,然後再用雙氧水,最後用碘酒,而且還告訴他「這樣消毒比較完全。」

接著是縫合傷口,他們根本沒打麻藥,說是麻藥用完了,而且打麻藥會妨礙傷口復原。

包紮時,用的當然是棉質紗布,這樣明天換藥時,才可以再用力的撕開傷口一次。

我坐在急診室的病床上,還隱隱約約的聽到那個小混混的哀嚎聲。

 

 

 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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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Rossi Hs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